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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一阵更加嘹亮雄浑的呼喝声从草蜢湖的另一边传来，紧跟着就有一匹战马出现在地平线上，接着，就是第二匹，第三匹，紧接着无数的马头就从那个小小的矮坡后面出现，波浪一般倾泻而下。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白羊部的男人们都喜欢塞来玛，真正愿意靠近塞来玛，能跟她相爱的人只有羯斯噶。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胖子摆摆手，两个随从立刻提着云初所有的行李进到了屋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用了半个时辰，三锅水，终于把这个脏孩子给洗出来了，穿上老羊皮给云初准备的红肚兜，唇红齿白的真的很可爱。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那一次羯斯噶的表现很好，尽管屁股上被那匹叫做老王的狼咬了一口，他还是奋力的与狼周旋掩护塞来玛快跑，最后勇敢的光着屁股打跑了那只叫做老王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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