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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凡是成为府兵的人，家境大多不差，毕竟，除过战马会有国家提供，其余的比如铠甲，武器都需要自己购置。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目标是哪里？”

刘雄捡起开山巨斧瞅了一眼就丢开了不屑的道：“完全是花架子，想要破甲还不如用陌刀。”

不管是谁跟着玄奘和尚在西域，在天竺，同呼吸共命运一般的朝夕相处了十七年之后，都会成为一个和尚的。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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