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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刘雄的一句话顿时让大关令方正的眼睛湿润了，低声道：“某在家中，阿嬷最是疼爱我，清晨时分定有一碗牛乳酪，上面撒满了泡开的干果，辅以蜜糖……”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只需要片刻光阴催熟，沙地里埋着的旱獭皮口袋就会冒出炙热的蒸汽，这些蒸汽是从皮口袋的缝隙里射出来的，整个皮口袋这个时候跟一个弱化版的高压锅区别不大。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爷娘……”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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