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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云初从马肚子底下抓住马鞍子小腹用力一下，身子又重新坐在了马背上，这几下，颇有些兔起鹘落的回纥人风采。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鸟鸣声进入耳朵，脑子里面像是响起来雷声，云初放下唐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渠边上，一头就栽了进去。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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