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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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