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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毕竟，每当一位大唐公主抵达部族之后，可汗们的可敦以及王子，特勤一类的亲人就会死一大片，而且都是莫名其妙死掉的。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小丶舟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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