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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本来有些得意的刘雄见云初眼神不善，就一把捉住他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面对面的怒吼道：“怎么，你不相信老子的话？”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他的办公桌都没有更换过，更不要说职务了。

至于他没有大唐的身份证明——过所，这并不重要，这东西可以说是丢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目的又是什么呢？”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这一次，他不管了。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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