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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嗷嗷——”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于是，云初一连吃了三大碗，肚皮鼓起来了也不愿意作罢，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会嗅觉，味觉恢复之后，即便是呕吐，也能多呕吐一会。

刘雄吞咽一口口水，见云初依旧面无表情的往锅里扯着面条，那根黄龙一般的面条，像是活过来一般，从陶瓮里随着云初的手起舞，最后一头扎进汤锅里。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