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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裴东风爵爷呢？”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只要培育出这种思考模式，一个人的一生，就相当于过了两遍，而人生的境界也会提高一到两个档次。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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