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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云初你听我说，老羊皮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去处的，他只会诱骗你去石国参加那里的战笼遴选，你的年纪还小，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血战！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