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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唐人好色，对于美丽的女人，不论你是哪一个种族的，只要足够美丽，就能一路畅通地进入长安，获得长安城里的勋贵，富豪，官员，百姓们的欢迎，最后变成长安，洛阳酒肆，饭馆，青楼……等等服务行业的从业人员。

眼看着日头渐渐升起，云初让侯三看好这些文书，自己匆匆的回到桑林准备做饭了。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云……”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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