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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不知道！”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因为自从云初发现羯斯噶跟塞来玛两人总喜欢钻草丛之后，羯斯噶经历的所有苦难都跟云初有关，其中最凶险的一次就是在他们办事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匹叫做老王的孤狼。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唐人的官衙自然也是夯土房子，进去之后才发现这种狭**仄的房子其实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在烈日下比较凉快。

云初笑着点点头。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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