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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有多情的胡姬摸过他的脸，他也不恼怒，只是红着脸接过胡姬拿给他的桑葚。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左手边那个脸上有老大一道伤疤的壮汉冷笑道：“交给我，放在兵营里，锤炼两年之后，就是一个兵，到时候死在战场上也就是了。”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方正大笑道：“怎么没干？其实就不用干，龟兹城中没有哪一个驴日下的敢贪墨老子的钱。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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