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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酷热的天气里，依旧有蒸汽冒出来，只是这些白气离开锅面，就消失了，白气消失了，浓郁的羊汤香味却会弥漫开来，钻进每一个人的心间。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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