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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羯斯噶按住准备起身揍勐撒卡的云初道：“雏鹰会被乌鸦笑话，也会被麻雀戏弄，云初，再等等，等你彻底长成雄鹰，那时候你会发现，无论是乌鸦还是麻雀都不值得你张一张翅膀！”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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