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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天没有黑的时候，云初已经垒好了一个行军灶，因为火道的设计比较合理，这个灶台上有三个火眼。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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