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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大唐威名赫赫的武侯梁建方才到沙洲，往常很多年都不见雨水的沙洲，就下了一场暴雨。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粗糙的胖子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对跟在身后的两个穿着皮甲的护卫道：“带回衙门。”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乱起？是什么意思？”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