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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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