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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不论是金壶还是金杯子外面都鎏上了厚厚一层锡，手艺漂亮的没话说，一看就是龟兹城里最好的金匠的作品。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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