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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塞来玛吐掉镶嵌在牙齿里的肉丝强行将云初的脸贴在她油乎乎的脸上低声道：“我在可汗大帐的时候，见过一个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玉石一般滑腻，屁股大的跟大尾巴羊，胸口鼓的跟奶牛一样的美人。

没错，准确地说，凡是居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都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包括塞来玛跟娜哈。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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