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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比如——吃旱獭！

等花蝴蝶一般迈着舞步的胡姬们将饭食端过来，云初仅仅看了一眼，泪水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肆意横流。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不是这里的女人喜欢挨打，而是她们认为找一个强壮的，脾气暴躁的男人依靠实在是这个世道里活命的不二法门。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塞人每年都要给回纥人缴纳最多的牛羊，最多的物资，承受最重的作战任务，换来的仅仅是回纥人允许他们自称为回纥人。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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