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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云初家从他六岁可以自己弄来柴火，并且自己会制作木炭的时候，他家就不用牛粪了。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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