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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你哭什么？”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我就要吃旱獭——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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