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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这一次，羯斯噶再来云初家的时候就显得很有信心，一上来就抱着胡乱踢腾的娜哈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揽着塞来玛的腰肢冲着云初道：“我，羯斯噶大阿波赐你一个帐篷一匹马，一把弯刀！”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粗糙的胖子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对跟在身后的两个穿着皮甲的护卫道：“带回衙门。”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好人不好吗？”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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