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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兵曹刘雄来到云初跟前，粗暴的扒拉一下他的头发，又捏开他的嘴巴，最后扒掉他脚上的鞋子，在脚底板上重重的捶击一下，痛的云初差点叫唤出来。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文书是不同的！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你不准备跑路吗？”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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