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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在她们眼中，不鼻青脸肿，不鼻血长流的男人就不配跟她们母女两一起生活！！！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大户人家才这么干！”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今天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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