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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这也太唯心了吧？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放心吧，会抹平的。”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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