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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想到，在何远山举着铜锤把那七个孩子的脑袋敲碎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埋葬的时候还要用刀子割破脸流血，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跟刚刚死亡时候一样，非常的痛苦以及麻烦。

“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戏文里跟老婆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温柔和煦的书生在这个环境里，估计活不过三天。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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