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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有多情的胡姬摸过他的脸，他也不恼怒，只是红着脸接过胡姬拿给他的桑葚。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他没打算在大唐世界当一个厨子，哪怕这个厨子可以是天字第一号的厨子，他还是没什么兴趣。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与其说娜哈是塞来玛的女儿，还不如说娜哈是云初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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