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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云初很奇怪，就老羊皮这样的身板，自己都能轻易地干掉他，眼前的这个壮汉似乎非常的忌惮他。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云初在喂饱了娜哈之后，也拿了一条鱼慢慢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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