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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至于他为何记得自己的名字这件事更加的简单，云初腰上挂着一枚羊脂白玉雕刻的玉牌，上面刻着“南山新雨落，山涧云初生”这样立意新鲜淡泊的诗句，叫云初生不好听，有点像骂人，只好叫做云初！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云初在天山有不少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些好朋友都是野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跟回纥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是喜欢跟野**朋友。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塞来玛咯咯大笑起来，在纺锤上用力扭了一下，纺锤就飞快的转动起来，看的出来她真的非常高兴。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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