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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府兵们打仗不仅仅是勇猛向前，躲在何远山背后漫步战场的云初很快就发现，那些府兵们竟然分散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各自统领七八个胡人武士，将偌大的集市街给分割成十几个小一点的战场，且相互支援，相互依靠，与人数差不多的突厥人鏖战，隐隐占了上风。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因此回到桑林地之后，他就从马厩里把自己的枣红马牵回来，喂了一些精饲料，还仔细地给马洗刷了一遍，再过几天，自己能跑多远，就指望这匹马呢。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龟兹城里最赚钱的人口买卖，皮毛买卖，牲口买卖，以及粮食买卖都被牢牢地掌握在唐人的手中。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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