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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说谎话的要点是什么？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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