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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两人说着话，就从龟兹城墙上突兀出现的一个巨大缺口处离开了龟兹城，那一处浓阴之地就在城外，距离军营不过一里地。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灶台弄好之后，侯三就把煮饭的器具也一并送来了。

如果不是云初会挑选种羊，会饲养最好的种羊，能让部族里羔羊一年比一年多，得到了比粟特勤的看重，葛萨璐早就利用各种便利杀死云初了。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