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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侯三是在伺候云初洗澡，方正几个人明明也在洗澡，不管自己洗的如何，却在偷窥云初洗澡。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方正带来了酒，还有传说中的超级美食——醋芹。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一个身材曼妙，却皮肤黧黑的舞娘正在欢快的舞蹈着，西域舞娘们表现舞蹈魅力的时候，一般都是不穿衣服的，最多在跨间绑一些布，奢侈一些的会绑一些绸子，还会把这些布或者绸子扎成花朵，或者蝴蝶模样。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塔里木河被称之为“无缰的野马”，意思是，这条河根本就没有确定的河道，想要流淌到哪里去，完全看这一年的水量充沛不充沛。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在天山有不少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些好朋友都是野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跟回纥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是喜欢跟野**朋友。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天气的剧烈变化，对于肺部有病的人来说非常地不友好，大阿波葛萨璐开始剧烈地咳嗽，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也无法咳嗽出声，一张脸涨得通红，粗壮的双手不断地撕扯胸膛。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爷娘……”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这个时候他就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滑爽劲道的面条在嘴里滑溜溜的，几乎不用吞咽，就直接进入了胃袋。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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