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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继而用自己本来就知道的一些学识印证之后，让他获得了自己所在的地域坐标，以及时空坐标。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还有什么困难吗？”

葛萨璐的身体可能是真的很强悍，原本吃了毒药就该有毒发反应，他偏偏没有。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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