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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他们还处在1压2，3压2，无限循环的三股编原始时代，而云初早就进入了四股编织，五股平编、魔法编等超级编织时代，放眼周边的百十个小部落，只有他才能编织出一条结实强悍且圆滚滚的牛皮鞭子。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枣红马还在，方正送给他表面挂着锡的金壶，金杯也在，墙上还挂着一张弓，箭囊里还有三十六枝羽箭。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三十岁就有白发，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很常见，给人家当爷爷的也不罕见，不像他以前生活的那个时代里，三十岁的人还自称是一个宝宝。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为了让牛肉变得微甜，云初往里面添加了一些泡开切碎的葡萄干，葡萄干的果糖与盐巴融合之后，就会把牛肉与沙葱混合之后的青草味转成带着一点野生浆果酸香的复合味道。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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