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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尤其是云初家用白水煮出来的羊肉，蘸上他们家用盐巴腌制过的韭菜花一起送进嘴里，只要是吃过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有时候，回纥人也会把敌人切成片，用羊油细细的煎炸之后分给战死将士的家眷品尝，这也是有名头的，一般称之为——祭祀。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衙门破旧这是惯例，一般的官员都没有修衙门的心思，因为寓意一点都不好。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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