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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把人头放在部族营地边上慢慢的等着腐烂，让恶臭笼罩整个部族营地，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在上面生蛆，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卵孵化，弄出更多的苍蝇来传播瘟疫。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米满就站在帐篷边上，羡慕的看着云初骑着马从他帐篷前边走过，看得出来，他好几次都想跟上来，最后，不知为什么，还是安静的背靠着帐篷坐了下来。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哼，略懂，略懂！”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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