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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沙洲！”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坎儿井对于这一代的西域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每一年，每一天，总有人在挖掘坎儿井，有了这个东西，荒凉的戈壁上就会花果飘香。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绝对，绝对不能浇奶，尤其是腥膻味道其重的羊奶，这是对白米饭的亵渎！！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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