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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今天放牧的效果很好，每一只羊的肚皮都吃得鼓鼓的，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跟那一天一样，草蜢湖这边非常的安静祥和，部族营地那边却厮杀的如火如荼。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即便云初成了一个唐人，那么，他首先面对的将是服兵役，没错，安西军兵员中的府兵，来自大唐各个折冲府，因为距离中原太远，补充兵员的能力很差，所以，安西四镇中的四个长史拥有就地征收兵员的权力，当然，这个征收对象仅限于唐人！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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