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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放心吧，会抹平的。”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云初笑着点点头。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你们把我在白羊部连锅端来了，那里有我的养了我好些年的养母，跟一个从会说话起就一直喊我哥哥的女娃子，她们要是死在这里，我这一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或许是受到了玄奘的蛊惑，现在的老羊皮是一位大唐长安的狂信徒，他执着的认为自己哪怕是爬也应该爬到长安城去，最后幸福的死在那座光辉的，光荣的，光明的城市里。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眼睛里进沙子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