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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有了混钱入关的办法，几个人又是欢喜又是伤感的把酒喝完了，就纷纷的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这些麦田全是属于龟兹镇的，你小心不要让马糟蹋了粮食，会被军队拉去砍头的。”

陶瓮里面的面已经没有了，云初就装了一大碗羊汤，放了满满一碗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好人不好吗？”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老王！”娜哈欢呼一声就扑到老狼身边去了，将肥硕的身体骑在老狼的背上，捏着老狼的耳朵屁股一顿一顿的做骑马状。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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