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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没有在大唐真正生活过，这一直是他的硬伤，商州距离长安不足三百里，虽说十里不同俗，大家都生活在关中，生活习惯应该大差不差。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潮水一般的骑兵队伍从远处漫卷过来，距离军寨一箭之地以后，这支足足有三千骑的骑兵就迅速化作几十个小队，等军寨上的鼓声响起之后，一支支小队骑兵就鱼贯而入，顿饭的功夫，戈壁上就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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