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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想要避开这场战争，对于云初来说一点都不难，只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孤独的待几天，战争就会过去。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世人皆苦！”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云初苦笑一声道：“据我所知，石国的商税是一半对一半，我就怕我们不收商税，那些胡人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笑话我们是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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