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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再加上大唐传奇宰相房玄龄跟皇帝说：“今商贾贱类，台隶下品，数月之间，大者上污卿监，小者下辱州县……意思是，商贾用给官吏钱这种方式，侮辱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官吏们。”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强，那么他餐桌上的东西的种类就会更加的丰富。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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