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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个计谋很拙劣，但是，部族里的人却真的相信，很多女人甚至会信誓旦旦地说，塞来玛肚子有一围大的时候，云初是她们用脚踩着木棒从塞来玛的肚子里擀出来的。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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