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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你为何不赌？”

天山五月份的天气简直就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艳阳高照呢，随着一片乌云压过来，雪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这一点很有意思，安西都护府有户曹，刺史府有司户，一个是五品官，一个是七品官，这两个职位的管辖范畴完全是相同的。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只要唐军要打仗，回纥人一定会拼命地帮助，并且，只求作战，不求回报，有时候，哪怕是倒贴，也要主动帮助唐军跟别的，坏的，部族作战。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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