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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今天不一样。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看来你以前还真得是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真不知道你在塞人部落里的三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用了半个时辰，大关令方正就已经处理好了户曹问询互市事宜，司户要求查证的官衙属员餐食靡费问题，以及工曹询问的龟兹城损毁状态等问题。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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