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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看远处似乎在看她的羯斯噶，立刻猛烈地摇头道：“那些人会笑话羯斯噶的。”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羯斯噶是回纥人的土屯，意思是战士队长，可以领一百个回纥骑兵。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十三年，十三年，整整十三年啊……仅仅比苏武留胡的时间短了那么区区六年……他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白米饭！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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